说罢,横戟跃马,出阵搦战。
南军阵上吕师囊见了,正欲出阵交战,忽听宋军左侧一声巨响,各自看时,邢政率兵马袭来,直冲入宋军阵里,祝永清见此,不与吕师囊交战,拨马回阵,来战邢政一众。
吕师囊即驱众军,卷杀宋军阵中,杀得宋军横尸遍野,血流成河,祝永清见抵挡不住,大呼撤军,遂与陈丽卿一同引军,望北而走,败逃润州城去,吕师囊见宋军败走,大叫道:“趁此之势,一鼓作气,杀入润州,活捉张叔夜。”
说罢,引军赶杀至润州。
却说祝永清、陈丽卿二人引军败走,祝永清路上寻思道:“我逞一时之勇,在元帅之前夸下海口,不想南贼骁勇,如今恁地大败,无颜返城,如何是好?”
正左右为难之时,眼见近得润州城,迎着一处兵马,相近看时,却是云龙带兵前来,三人得见,祝永清道:“汝为何来此?”
云龙道:“浑家恐表兄有失,特教我引一支人马助你,表兄胜败如何?”
祝永清摇首道:“一时疏忽,误中南贼之计,败军悻悻逃来,吕师囊引军后方追赶,且助我一助。”
当下三人合军,比及吕师囊、邢政引军追至,见宋军又添一处兵马,不敢大意,邢政出马讨战,祝永清指着邢政,与云龙道:“正是此贼,率军袭吾左侧,才至败军归来。”
云龙闻言,望去邢政打扮,只见:
头顶熟铁银狮盔,身披锻金锁子甲,腰系红绸飘云带,足穿鹰嘴黑绦靴,左挂金丝凌雕弓,右悬狼牙飞钩箭,手持一杆画银枪,胯下穿云千里马。
云龙看罢,策马提刀,来战邢政。
二人相斗四十回合,不分胜负,各自要显精神,全无半点惧色,刀来枪迎,不放半点空闲,宋军阵上陈丽卿见了,暗暗喝彩,按捺不住手脚,急呼左右,分开旗帜,挺枪赶来,夹攻邢政。
南军阵上吕师囊兀自正看的紧,忽见陈丽卿纵马来斗邢政,恐有差错,拨开阵脚,拍马来助,迎住陈丽卿,当下四人各自相争。
宋军阵上祝永清见四将斗得狠,急引军马,望南军阵上杀去,吕师囊、邢政见事不谐,慌忙跳出圈子,率军败走丹徒,云龙见南军逃得远,即止住祝永清道:“穷寇勿追,恐有埋伏。”
说罢,三将收了军马,复回了润州。
三将回了州治,见众将俱在,张叔夜备问道:“祝将军此去,胜败如何?”
祝永清道:“无言诉说,甚为羞愧,早先听闻舅父占据润州,只道南贼有勇无谋,乌合之众,不想今番厮杀一阵,不见输赢,吕师囊又遣一处兵马袭吾军左侧,大败亏输,锐气已挫,若非云龙引军前来相救,恐遭毒手。”
刘慧娘笑道:“玉山兄用兵甚急,方有此败,公公占据润州,需依得天时地利人和,倘若用意气用兵,岂有不败之理?”
祝永清闻言,老大羞愧,满口说道受教。
张叔夜计议道:“贼人虽折了一阵,却分毫未伤,丹徒县仍有重兵把守,邢政与吕师囊尚且安在,似此如之奈何?”
陈希真闻言上前说道:“前番云先锋得取润州,头功已夺,更兼厮杀许久,将士劳苦,老夫营中军马,尚已休歇多日,眼下丹徒未取,贼人聚兵据守,却是建功立业好时,老夫愿引本军人马,功取丹徒,不日即将吕师囊、邢政首级,献于麾下。”
张叔夜听罢大喜,说道:“陈将军饱经世故,足智多谋,此去必然功成。”
当即准许。
次日天明,待陈希真大军酒足饭饱之后,当即动军,辞别张叔夜,早望丹徒县来。
行进之上,陈希真即遣将士唤来盖天锡,不多时,盖天锡马到中军,拜见了陈希真,行礼道:“不知陈将军因何要事,唤小人前来?”
陈希真道:“前日夜里,老夫书写一封谕书,欲思择选一人,不避刀剑,能言善道,去往贼人处,训令一番,思来想去,只觉宣城侯合宜,不知宣城候肯否?”
盖天锡道:“既为副先锋之令,小人岂敢不从?”
陈希真闻言大喜,又道:“此去危境,其势必然凶险,若有半分差池,料难脱身,宣城侯可选营中一将随护。”
盖天锡思虑片刻,方道:“若得唐猛将军相随,便可无忧。”
唐猛闻言,挺身愿往,陈希真见了又喜,遂即将一封信书,递与盖天锡,吩咐道:“此去务必谨慎,倘若有变,老夫即引军马,强取丹徒县。”
盖天锡、唐猛依令,去做准备,唐猛提了赤铜刘,整顿披挂,二人换了匹好马,早望丹徒县来。
第七回宣城侯入城训南军陈希真智败吕师囊
二人骑行一晌,已至丹徒城下,见丹徒县门紧闭,不容进城,唐猛便呼喊道:“吾乃宋朝使者,因有要急公事,来见汝军长官,可速速放吾进城。”
城上将士闻听此言,不敢耽搁,慌忙赶至县治禀报,邢政、吕师囊二人听了,不禁吃了一惊,邢政道:“不知官军遣使来此,因甚急事。”
吕师囊道:“想必来此,必有说辞,且看他有何话讲。”
说罢,传令开门,放二人入城,盖天锡、唐猛二人望县治赶来。
无一时,二人马到县治,下了马,入了府内,正碰着吕师囊、邢政,吕师囊见了,问道:“听闻官军遣一使者来此,莫非乃此二位?”
盖天锡答道:“正是。”
吕师囊遂教二人入座,邢政又问:“不知二位到此,因何贵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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