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顺也怪老实的,居然不肯让她们近身服侍,伤着手也要自己洗漱,看着就好欺负。
眼皮子也浅,上个药就泪汪汪了,下手时倒是挺狠。
申椒只得轻点儿再轻点儿。
薛顺眼神飘忽,不知道往哪里搁才好,最后落到了药瓶上,不太确定的说:“这似乎不是孙郎中开的药?”
申椒头也没抬道:“这是回生谷的生肌镇痛膏,药效更好些,等结痂了,再用羊油和huó上玉容粉涂抹疤痕,就不会留下印子,公子这个是新伤,抹上一两个月就差不多了,若是老伤还要多费些时日,早涂早好,奴婢这里的玉容粉大概够用一阵子,只是羊油还得去郡里买,等月钱发了再去也来得及。”
申椒知道他没钱,说的可贴心了。
薛顺:……
“不就是几道疤,不管它也没什么的……吧?”
申椒的神色太过严肃,看的薛顺都不好意思破罐子破摔了。
他当然该不好意思。
天知道,申椒忍了多久,才没把他扒光了泡进药里,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,她甚至愿意倒搭药给他治,他竟然还不想治,真是不识抬举。
“公子,”申椒痛心疾首道,“人应该爱惜自己的身体,就像飞禽走兽爱惜自己的皮毛羽翼,不说时时打理,细心呵护,让它润泽顺滑的像玉石一样,至少也要干净利索,一眼看去没有伤痕吧?”
薛顺小心翼翼的问:“飞禽走兽也很难做到没有伤痕吧?”
“那不是重点,”申椒抑扬顿挫的说,“重点是——要漂亮!”
申椒轻轻的把他的手放在桌上,指着上头的伤口疤痕道:“而这——不漂亮。”
薛顺:……
他不太开心的一把将手抽回来,气闷道:“随你的便吧,药的钱也用我的月钱抵。”
“公子真是通情达理的人!”申椒开心的伸出手,“还没有包好。”
薛顺迟疑了一下,又把自己不漂亮的手缓缓的递了过去。
申椒很快就弄完了,收拾好东西很恭顺的说:“奴婢告退,公子早点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薛顺点点头,她就走了,轻盈的步伐,好像都透着股欢快劲儿。
薛顺:她好像……真的有点在意我?
光是可怜,不至于此吧?
他有点吃不准,心慌慌的,这是心动的感觉嘛?
薛顺站起来,头也有点晕。
哦,不是,是病痛的感觉。
他缓了缓,走到床前爬了上去,昏睡比直接睡快多了。
怎么不算一夜无梦,睡的很香呢。
反正守夜的金玉是清净了一晚上。
就凭薛顺这股虚弱劲儿正经该养些时日,什么功课不功课的,哪有命要紧。
再怎么不通情理的先生,也该放他几日假吧?可宋先生倒好,偏不!
薛顺去不了,他自己夹着书本来了。
一大早琼枝一开门,就看见个皮核桃一样的老头,真是吓了一跳,那点儿困意顿时飞到了九霄云外,哈欠化作一声惊叫:“啊!!!”的一声,惊起几只立在檐上的飞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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